在“面向未来的博物馆”学术论坛上致辞

来源：浙江省文物局

 拥抱之江时代，面向未来，努力做一家有高度、有广度、有厚度、有温度的博物馆

——在“面向未来的博物馆”学术论坛上致辞

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党组成员、一级巡视员 浙江省文物局局长 杨建武

2023年11月10日

尊敬的刘曙光理事长，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同志们，

大家下午好！

今天是个好日子，上午我在中国美术学院的新校区良渚校区参加了该校成立95周年校庆，巧合的是今天更是我们浙江省博物馆94岁的生日。刚才水华同志已经介绍了，94年前的今天浙江省政府正式批准设立浙江省博物馆（当时叫“浙江省立西湖博物馆”）。大家也知道，浙江省博物馆的之江新馆建成开放到现在已有70多天了，近阶段来这里已成为门庭若市、一票难求的网红打卡点，热度至今不减，实现了开门红。按照中国传统的习俗，但凡造房子、乔迁新居、婚嫁等喜事好事的时候，总要叫上亲朋好友们一起来共同庆祝、热闹热闹。因为喜事和快乐，只有和大家共享，才会喜上加喜，乐上加乐。

我们特定选择这样一个日子与大家相聚，除了分享新馆落成之后的喜悦外，更主要的是借机向同行们学习讨教，与大家一起共同探讨、谋划、展望浙江省博物馆的未来发展之路。

今天论坛的主题叫“面向未来的博物馆”，立意很好，很有必要。所谓面向未来对于浙江省博物馆来说，我的理解有两层含义，一是浙江省博物馆已经从西湖时代（孤山馆区）、大运河时代（武林馆区），现在到钱塘江时代（之江馆区），已经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二是面对当今唯变不变的时代，时代之变、行业之变、生活之变都将深刻影响着博物馆的发展。浙江省博物馆只有面向未来，拥抱变化，超前谋划未来发展之路，才能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把握发展的主动，才能在瞬息万变中找准发展的路径，才能让“开门红”变成“常年红”“一直红”。

借此机会，我就浙江省博物馆如何拥抱之江时代，面向未来提四点期望：

一、居高声自远，要做一家有高度的博物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所谓高度就是格局和境界要高，就是要有高站位，要从讲政治的高度充分认识到自己神圣的使命和祟高职责。众所周知，习近平总书记一直以来高度重视博物馆工作，强调博物馆是保护和传承人类文明的重要场所，是连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道桥梁。指出“搞历史博物展览为的是见证历史，以史鉴今，启迪后人”，要求“守护好、传承好、展示好中华文明优秀成果”。尤其令人感动和难以忘怀的是习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期间曾多次考察调研省内的博物馆，并就杭州西湖博物馆、良渚博物院的建设问题做出过一系列重要的批示和指示。其中2006年6月10日首个中国文化遗产日，还在浙江省博物馆的孤山馆区就文物和博物馆工作做了长篇的即兴讲话。这一讲话，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长，至今读起来依然感觉高屋建瓴、熠熠生辉，闪耀着真理的光芒，是指导我们从事文物和文化遗产工作的行动指南。今年9月亚运会期间，他又亲临浙江，来到绍兴浙东运河博物馆实地视察调研。为此，我们必须以感恩之心，站在讲政治的高度，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牢记作为宣传思想文化工作重要阵地的职责，以习近平文化思想为指引，切实承担起用文物藏品讲述历史、解释历史、佐证历史，增进人民群众文化自信的重要使命。

同时，我们要按照省委十五届四次全会的部署，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考察浙江时的重要讲话精神，努力在奋力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征程上勇当先行者，谱写新篇章。高站位决定着高定位。我认为浙江省博物馆应该是也必须是引领全省博物馆高质量发展的龙头，而且这个龙头要高高的昂扬起来。浙江省博物馆应该是也必须是全面展示浙江悠久历史、展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窗口，应该是也必须是全面展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窗口。“一个龙头两个重要窗口”，这就是由高站位引发和确定的高定位。只有一开始就确立高站位和高定位，才能做到居高声自远。

二、海阔凭鱼跃，要做一家有广度的博物馆。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胸怀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浙江省博物馆作为浙江省最大、最具代表性的综合性博物馆，既要立足浙江，更要跳出浙江谋发展，以登高望远的开阔视野不断谋求自身发展，并在与全国乃至世界同行的比拼中脱颖而出。

首先要心怀国之大者，省之要者，立足浙江，面向全国。要紧紧围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文化大省，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打造新时代文化高地以及加快建设文博强省的宏伟目标，以立足浙江、胸怀全国的大视野，充分发挥自身的资源优势、比较优势，从文物的征集和管理体系、展陈体系、价值研究体系、解说传播体系、活化利用体系、保障服务体系等方面入手，不断补齐短板，提升长板，努力在办馆质量整体水平上实现再突破、再跃升，做新时代的弄潮儿，勇立潮头，更要永立潮头。

其次，要胸怀世界，面向世界，博采众长，共筑卓越。在当今全球化、地球村的时代，我们要开拓国际视野，树立世界眼光，以开放的思维、多元的思维，坚持走出去和引进来相结合，努力提升浙江省博物馆的国际化发展水平，在促进文化交流互鉴中积极作用，彰显智慧能力和独特魅力；要致力于打造与国际接轨的一流环境、一流设施、一流的人才和团队、一流的管理和一流的社会效益，争取早日跻身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博物馆的行列；要有敢于同国际一流博物馆平起平坐、平等对话、平分秋色的勇气和胆略，深入开展国际交流合作，积极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深进去，让更多的国际友人、国际游客走进来，着力讲好浙江故事、中国故事，不断扩大自身的国际影响力。

三、厚德以载物，要做一家有厚度的博物馆。这里的厚指的是厚重，物指的是文物。浙江省拥有百万年人类史，一万年文化史，五千多年的文明史，是一个具有厚重历史文化积淀和厚重文化底蕴的省份。浙江省博物馆又是全省唯一央地共建的博物馆，必须给人富有内涵的敦实的厚重感。这种厚重感我觉得最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要丰厚，二是要深厚。所谓丰厚就是要以文物藏品之丰富体现其丰厚。博物馆顾名思义首先要有“物”，文物藏品是博物馆的安身立命之本。藏品文物的多寡、品位的高低，决定着博物馆的行业地位，影响着博物馆的业务水平，制约着博物馆社会效益的发挥。从目前来看，我们要冷静客观、实事求是地承认浙江省博物馆的藏品数量还不够多、藏品的体系并不完善，这就是我们的短板和薄弱环节。因此，下一步就要开动脑筋、开拓思路，着力在完善藏品体系、厚植家底上下功夫。除了做好社会捐赠、考古移交、文物拍卖、民间收购等途径的常态工作外，还要本着不求所有、但求所用的理念，积极探索尝试文物寄存、馆际互借等创新做法。更要本着“为了明天收藏今天”的理念，积极开展百科全书式的收藏，力争通过多途径、多渠道的收藏方式，逐步实现馆内藏品的系列化、特色化、多样化。

所谓深厚就是是要以学术研究之深入体现其深厚。记得当年清华大学的校长梅贻琦先生曾经说过，“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由此我们联想引申到博物馆，是否可以说博物馆之大也不仅仅在于文物多，更不在于楼层高，建筑面积大。因为文物再多，如果不能通过深入的研究和阐述，讲清楚文物背后的故事，让观众看得懂、喜欢看，也是暴殄天物。博物馆大楼建的再高再大再现代化，如果不能为人民群众提供优质高效的服务，也只是徒有其表，形同虚设。为此，浙江省博物馆必须树立学术立身的工作导向，大力倡导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治学精神，在潜心做学问、潜心搞学术研究上下足功夫。心动莫如行动，关键在于行动。我们要不断提升现有的中国博物馆协会博物馆学专业委员会、龙泉青瓷国际研究中心、吴越文化研究中心、古代漆器研究中心等科研平台的学术研究能力；要聚焦青瓷文化、吴越文化、阳明文化、海洋文化、和合文化、宋韵文化等浙江特色文化，努力打造一批具有重要影响力的学术研究成果；要着力培养一批在国内外行业有引领地位，在国际上能够发声、拥有话语权的学术研究带头人、领军人物，不断提升自身的行业地位和社会地位。

四、润心细有物，要做一家有温度的博物馆。唐代大诗人杜甫的《春夜喜雨》中写道：“随风潜入夜，润物系无声”。他讲的是春风化雨，润泽万物生长。由此我联想到博物馆的功能，是否应该把“润物”两个字改为“润心”？因为，我始终认为博物馆功能固然有很多，但其最终目的和最高境界应该是启迪智慧，净化心灵，润泽人心。我们经常会发现许多人心情很烦燥的时候，可当他一踏入博物馆后，他那燥动的心马上就会安静下来。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对珍贵的文物怀着崇敬之心、敬畏之心、珍爱之心，更主要的是因为他通过与文物的对话、与古人的对话、与历史的对话，找到了心灵抚慰的平衡点、契合点。心静则清，心清则明。由此可见，博物馆里的文物具有修补心灵的能量，具有润泽人心的功效，具有净化心灵的作用。既然文物有这样良好的功能，我们就必须要把这个强大的功能充分发挥出来。为此，我们要把博物馆以物润心的功能充分发挥出来，首先做到润心细有物。习近平同志曾经强调博物馆就是一所大学校。因此博物馆要跟学校一样，真正发挥出教育、培养和塑造人的作用，要充分凸显以真实、形象、直观的文物展品教育塑造人的特色和优势，深入挖掘文物藏品背后的历史文化内涵，以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策划展览、展陈和教育活动，讲好文物故事，让人们通过观看文物展览参与社交活动，接受科学文化知识和审美艺术的熏陶，激发涤荡心灵的生命感悟和思考，让广大观众特别是青少年学生从中获得静心、养心、安心的美好生命体验。

其次要做到润心细有人。这里指的是服务。这个服务实在太重要了，我们要牢记博物馆初衷可是为人设立、为人提供服务的。为此我们既要做一个合格的文物护宝者、守护人，更要做悉心服务、精心服务的有心人。要始终坚持以人为本，以观众和游客为中心，不断增强服务的意识和服务本领，全面提升博物馆参观环境的舒适度，服务的品质化，努力提供更细致、更温馨、更有温度的服务，更好地满足广大人民群众高质量精神生活的强烈渴望，使之享受到博物馆舒心、开心、暖心的优质公共文化服务，从而吸引更多的人走进浙江省博物馆，并爱上浙江省博物馆。

各位专家，同志们，未来是相对过去和现在的一个时间概念，对于未来的思考和创造给我们的生命和发展以非凡的意义。未来已来，站在新的起跑线上的浙江省博物馆，一定要以高远的站位，宽广的胸怀，厚重的底蕴，细心的服务，努力成为浙江乃至于全国博物馆的先行者、模范者，努力成为人人称赞、人人向往的公共文化场所，不辜负浙江人民期待和厚望。

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粗浅想法，请大家批评指正。

最后，祝本次论坛圆满成功，谢谢。（来源: 浙江博物馆）

“博物馆的陈列展览不只是文物的展示，更是文化的传播”

——在“无界的展览”学术研讨会上致辞

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党组成员、一级巡视员 浙江省文物局局长 杨建武

2023年12月13日

各位嘉宾、同志们：

大家上午好！

人们总是习惯在岁末年初进行回顾与展望。2023年进入尾声之际，大家汇聚一堂，围绕全省博物馆陈列展览工作进行交流、分享，我认为十分必要也很有意义。首先，我代表省文物局对会议的成功召开表示祝贺！

今天学术研讨会的主题叫“无界的展览”，这个命题出得很好！我理解“无界”应包含以下三方面的内涵：一是传统展览的现实界线被打破，展览已不再局限于固定的物理空间，还包括虚拟空间的拓展及线上线下的交互融合；二是展览资源的协同渠道被打开，馆与馆之间、行业与行业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更为畅通；三是文化遗产的传播边界被拓宽，使博物馆的展览走出传统边界，不断延伸至人民群众的现实生活。因此，就这一话题开展探讨充分体现了我省博物馆界同仁们把握时代脉搏、紧跟时代步伐、与时俱进的前瞻性，充分体现了“跨界融合、多元互通”的先进理念。相信通过今天研讨会的形式，大家分享各自的创新实践和前沿探索，相互启发，以思维的碰撞促进思路的打开，必将为博物馆的陈列展览工作带来新的视角、新的动力，激发出更多富有创意的展览理念。

陈列展览是博物馆综合性最强的业务工作，是博物馆实现文化遗产保护利用和学术研究成果转化的重要方式，同时还是提升博物馆影响力的重要手段。说到“无界”，我脑海中第一反应是金庸小说中武学最高境界“形无形，意无意，无意之上是真意”，即“无招胜有招”。我们今天共同探讨“无界的展览”也是在探索陈列展览“无招胜有招”的至高境界。荀子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武学之路的登峰造极，无不是扎扎实实地从一招一式练起。放眼浙江省博物馆行业近些年的陈列展览工作，展览数量和质量不断提升，展览主题多样、亮点纷呈，比如我省连续八年获得全国博物馆十大精品展览，很不容易。但客观冷静地说，问题依然不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借此机会，我对今后的陈列展览工作说三句话提三点希望，与大家共勉：

一、须知博物馆的展览是给众人看的，希望我们的陈列展览能兼顾专业化与大众化。

“展览”这个词由“展”和“览”两部分组成，其中“展”由我们的博物馆来提供，而“览”则要通过观众参观来实现。因此我们的陈列展览首先要专业化。要以专心专注、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着力在选题上、展览文本上、形式设计上下功夫，追求学术研究的深度与广度，努力打造出有生命力、有时代感、有针对性、标准规范的展览佳作；其次要体现大众化，就是要始终坚持以人为本，以人民为中心，以广大观众高兴不高兴、满意不满意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不断关注和研究观众的需求和期待，高度重视观众的参与度，更加注重展览的阐释与传播效益，做观众愿意看、看得懂的展览。以精彩的展览吸引观众主动走进博物馆，让观众在博物馆里乐享知识与文化的盛宴。

二、须知看博物馆的人是有情感的，希望我们的陈列展览更加重视场景化和数字化。

新的时代背景下，人们对于美好文化生活的向往和需求日益增长，正发生深刻的变化：人们已不再满足走马观花式的“看展览”“赏文物”，开始追求沉浸体验式的“新场景”；比起以往的“到此一游”，观众更在乎博物馆展览的参与度和体验度，更加注重主题文化的沉浸、产品体验的深化和生活品质的提升。可以说沉浸式体验、场景化消费应运而生，且逐渐成一种主流趋势。因此，一方面，我们要满足广大观众的心理需求和生理需求，精心策划推出一批可看、可听、可闻、可亲近、可触摸、可参与的展览，让展柜里的文物不再高冷。通过展览场景的还原、游戏的体验等多感官设计手段，打造符合展览主题的情境氛围，使观众沉浸其中，感知陈列所传递的情感和故事，获得深层次的审美愉悦和文化体验。

另一方面，要借助科技力量，运用多种数字化手段丰富展览形式，提升观众体验感。比如利用虚拟现实（VR）和增强现实（AR）技术，使观众得以穿越时空限制，以全新的视角感受历史和文化。通过佩戴VR眼镜，让观众身临其境地走进历史场景，成为历史事件的一部分；或者通过AR技术，将虚拟信息叠加在现实世界之上，让展品“复活”在观众面前，从而增加展品的信息量和趣味性等等。今年8月浙江省博物馆之江新馆建成开放，其中“丽人行”沉浸式体验展和《富春山居图》人文数字陈列吸引了大批观众排队，足见观众喜爱。我想这一展览的成功除了主题内容让观众耳目一新外，还得益于博物馆文化与数字技术的相得益彰。当然，数字化是赋能的，但也不是万能的。我们在运用数字技术的过程中，需要注意把握好一个“度”字，绝不能喧宾夺主，绝不能形式大于内容，要确保这些技术的应用都是为展览服务的，不会干扰到展品本身的魅力和观众对文化的原始体验。

三、须知我们的观众是有水平的，希望我们的陈列展览追求特色化和国际化。

博物馆展览作为一种文化传播形式，具有很强的教育性与启发性，它不仅为观众展示展品本身，更为观众提供了一种深入探究人类历史、文化与艺术的契机，同时还能激发观众的创造性思维，引发观众深思，产生持久而深刻的心灵共鸣。因此我们做展览，既不能“高估”观众，在坚守学术高度的同时让展览尽可能的通俗易懂；也不可“低估”观众，要让每位观众与展览产生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对外开放步伐的加快，人们对于博物馆陈列展览的欣赏力、鉴别力也在逐渐提升。只有博物馆推出主题有吸引力、内容有创新力、设计有冲击力、推广有影响力的高品质精品展览，观众才会捧场。追求高品质，首先要追求特色化。所谓特色化，就是不能你有我有，千展一面，要因地制宜，寻求差异化展示。因为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只有个性的才有生命力。我们在策划展览的时候，就要思考和明白展览的定位问题，想清楚这个展览的特色在哪里、吸引观众眼球的亮点在哪里？要努力通过打造特色优势来破局。要以地域文化、地方特色为突破口，彰显鲜明的个性特色，努力打好特色牌，最终以独具匠心的创意理念，打造出与众不同、别具一格的个性化展览。其次要追求国际化，就是要立足浙江，面向世界。因为博物馆展览是观众看世界也是世界了解中国、了解浙江的一个重要窗口，通过展览的国际交流可以跨越地域和文化的边界，为观众提供多元化、全球性的艺术、历史和文化体验。因此，我们必须提高站位，以全面展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己任，着力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努力打造既充分展现民族性又能实现国际传播、具备国际性影响力的高品质展览。

同志们，博物馆的陈列展览不只是文物的展示，更是文化的传播，是连接过去和未来的桥梁。关于陈列展览的探索永无止境，我们既要精于业务研究，深入挖掘文物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艺术价值、科技价值、时代价值；更要勇立潮头，做文博行业的风向标和文化创新的引领者。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同推动浙江省的博物馆工作再上新台阶。

预祝本次研讨会取得圆满成功！

谢谢大家！